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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水生和马家孙女惊骇的目光中，程帆缓缓踱步到阵边。

    “方才那个让我反抗的那个声音，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程帆微微一笑，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我突然接收到的第二股力量，也是你的手笔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程帆瞥了他一眼，淡淡道：

    “以后莫要信仰这邪神了，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的货色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土鸡瓦狗……”

    水生怔怔地看着死狗一般躺在太极图中，甚至连发光反驳一下不肯的邪神石像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信仰彻底崩塌了！

    我到底信了个什么玩意儿啊！

    程帆将目光放回邪神石像上，语气平淡地问道：

    “为何见了贫道拔腿就跑？哦，你没有腿。罢了，意思对了就行。”

    石像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程帆脸色平静，淡淡道：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邪神石像这才出声：

    “不跑，就会，陨落。”

    陨落？

    倒是挺会夸自己的。

    真拿自己当一回事儿了？

    还陨落？

    程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接着问道：“贫道未曾泄露气息，强弱未定，为何一见到贫道就跑？”

    邪神石像闪了闪。

    “全都，知道，你的，容貌。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程帆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之色。

    “这是何意？难道所有邪神都知道程某的容貌不成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程帆眼神微微闪烁。

    此前他也接触过邪神，都是石像一般的存在，天各一方，怎会全部知晓他的容貌？

    除非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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