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9 安全网络之战-《限制级末日症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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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无论是被素体生命的安全网络控制的建设机器,还是被莎的安全网络控制的建设机器,都在以各自的方式在安全网络的重要物理节点上工作。已经分成明显有所不同的两部分的安全网络,并没有因此从物理层面截断彼此之间的关联,为的就是能够通过这些连接点同化彼此。双方能够找到的节点大体上是重叠的,在任一个节点活动的双方,全都有可能在某个时刻现彼此存在。

    上一次如此大规模的集团行为是在什么时候?这个答案在席森神父的记忆中很清晰,也从正常时间线上并没有多么遥远的距离,但是,感性来说,当产生回忆的时候,只觉得是很久很久以前了。久得连记忆都已经模糊——席森神父知道,这是错觉。

    自从不久前,他接受了义体的第二次调整改造,自己的大脑和被植入其中的脑硬体就产生了某种矛盾性的化学反应,导致在记忆方面和感性思维方面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,理性思维被理所当然地强化了,或者说,计算力确实翻了个跟斗地增加了,可是,所有回忆和由回忆引的感性,与其说是“回忆”,不如说是“做梦”。

    仿佛,每一次不受控制地感性勃时,自己都陷入一个恍惚的梦境,醒来之后,这场梦境的具体内容便模糊不清。

    席森神父对自己身上生的变化,有一个清晰的参照目标:耳语者的高川。虽然他并不清楚,高川的义体改造究竟是怎样的,和莎给自己进行的义体改造相比有哪些相似和不同,但是,和高川认知相处的那些记忆,哪怕变得像是梦境一样模糊,也仍旧可以产生“自己和他相似之处”或者“自己和他不一样”的感受。

    在行为表现上,自己和义体高川究竟是相似的地方多,还是不同的地方多,席森神父无法明确地计算出来,但在记忆和感性方面的失常所导致的行为特征上,却大都是相似的。

    正因为有义体高川这个先例,所以,席森神父才对生在自己身上的失常,保持一个肯定且平静的态度,因为,这些失常在过去没有妨碍义体高川变得强大,那么,现在也不会对自己产生妨碍。

    席森神父拉出颈后的数据线,接驳在建设机器上,让其在不直接接触安全网络的情况下,灌输针对安全网络的物理性节点的处理任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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